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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清不白第1部分阅读

不清不白作者:作者不祥 2020-01-08 09:11
    《不清不白》 作者:三长两短 上传用户:q5884564 上传时间:2014-08-18

    内容简介:你娶别人,我就嫁你爸!

    第001章 捉虫强

    最近有点痒。

    纠结两个月,我下决心去看医生。

    不痒时还好,一痒起来连工作都没有心情,我觉得不能再这样子下去,有病治病,没病也放心。

    女人嘛,痒了,这种事说出来,也不是什么大事,女人一辈子不得炎症的机率太小,几乎大部分女人都有这种不太容易好的小毛病,小毛病归小毛病,难受起来比大毛病还难受。

    当然,这些话都是我以前劝别人的,现在轮到劝自己了。

    经过深思熟虑,我决定去临市去看看,那里医生我不熟,万一我这样没结婚的真查出什么炎症来,也不想叫同事们晓得。

    我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,也曾经劝过小姑娘们,别对检查妇女病讳莫如深,因为每一个结过婚的女人都有可能得,且机率极大——现在这句话可能得改改,没结婚的女人,并不是说没有发生过关系,即使是处的,也有可能染上。

    事情没有绝对性,我工作方面能表达的很好,能用真诚的面孔去说服别人,但是到自己身上,我才发现这事情可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,真是非常有难度,要不是有难度的话,我能到隔壁城市来检查嘛。

    工作的地儿就那家是有个挺有名的妇幼医院,我敢去吗?

    我跟人家都认识,实在是去不得,每年我们市里都安排女的做妇科检查,都是老面孔了,不认识都难,更别提那些规模小点的医院了,每年的妇女病检查,我都是得去蹲点看看,看看有多少已婚妇女同志过来检查了,要是达不到人数目标,还得叫下面社区的人再催催。

    我闭着眼睛,就等着车快到站。

    还没闭上眼睛,底下到是又痒了。

    不痒还好,一痒起来真是要人命,别说站了,就是坐也坐不住。

    车上有洗手间,我像看到救星一样的冲了进去,把门一关,小小的空间里就我一个人,密闭的空间里才让人觉得安全,不那么难为情。

    把随身的包一挂,我动作迅速地拉下内裤,幸好穿着的是裙子,两个月来我都是一色的棉内裤,底裤中间干干净净的,一点杂物都没有,出门前特地换上。

    两腿夹在一起,底下空荡荡的,让我觉得分外不自在,从包里拿出保温杯,里面是早就准备好的白开水,还再取出化妆棉,平时我都不怎么用化妆棉,现在是随身带上,完全是为了解决我的困境。

    将化妆棉对准保温杯口,倒出里面的热水,瞬间化妆棉就湿透了,指间热腾腾的,我趁热意还没有消退,就把化妆棉往底下送过去,烫烫的感觉一下子让我跟吸毒般的快活享受,痒意褪得一干二将,像是从来就没有来拜访过我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

    我长呼一口气,整个人都轻松多了。

    收拾一下,右侧肩膀上挂着她随身的包,右手还按着包,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,我比较有意地弄了下头发,头发是三七分的短发,不是那种齐剪的学生发,是左边到右边一直以细微的倾斜度过去,发质极黑极亮,不经半点人工色。

    右侧的头发一掉下来,就能挡住我大半张脸,下意识地对着镜子将右边头发夹到耳后,又将架在鼻梁上的太阳镜再推了推,镜子里映出我的脸,怎么看唇色都显得有点白。

    我赶紧掏出唇蜜往唇上涂了涂,将个微白的唇瓣弄个粉嫩的颜色,眼瞅着这管唇蜜快用完,我心里还有种伤心的感觉,有些事,不是过去了就过去了,比如我,人家过去了,我还没有过去,实在是挺丢脸。

    我的目标是一心干好本职工作——计生工作,最近的目标有点变,就是不要痒,别让我痒得坐立难安,就说上回去市里学习,先是市人口与计生局领导讲话,传达最新计生工作的精神,以及今年的要求,还有对计生工作同志的勉励,个个领导上台,足足是三小时。

    我听得很认真,架不住身体原因,一直进进出出了五次之多,以至于引起我们街道办葛领导的关切之情,问我是不是早上水喝多了。本来三个小时的会,中间去次洗手间真不是什么大事,只要不影响别人就行,但我这样的进出五次,是特别的乍眼。

    天可怜见,我被当成一个不节制喝水的家伙。

    为此,我特别想跟领导提一下意见,虽说我们培训的地方是在市教育园区,不是大学扎堆的那块教育园区,是市职高扎堆的教育园区,坐在阶梯教室里头,出去的门就前后两扇,不是往前出,就是往后出,也许再增设门比较好,比如从中间出这样的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我们培训安排在四楼,女洗手间居然在一楼,这完全不符合当下社会的设定,不是都说生男生女一样好,妇女能顶半边天嘛,怎么女洗手间要跑这么远?还是说女人可以去光明正大地去男洗手间?

    我一直纠结这个问题,但不痒了,还是叫我很高兴,能把很多事都往脑后扔。

    但我晓得,这个完全就是半个小时的幸福时光。

    除非我睡着了,不然这该死的“蚂蚁”就会一直马蚤扰着我,让我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我们街道办事处是每年都是市里排上号的标兵,干什么事都创先争优的,虽说管辖的范围比起隔壁那个街道要小,可我们有的东西一样也不少,都是为人民服务。

    我刚进街道办那会儿,前计生办主任就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要以春天般的心去对待工作,我当时听得很感动,一腔热血顿时就涌了上来,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,巴不得把青春都献给我热爱的地方,我一定能像焦裕初一样光荣伟大。

    工作是基层的,生活是自己的,目标是伟大的。

    谨记八荣八耻,爱心为岗。

    终于到站了。

    唔,尽管我心里有再多的不乐意,还是羞羞答答的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也许是我挑的日子太好,诊室外居然没有人。

    整整一层的妇科门诊都没有人。

    我一点都没觉得奇怪,反而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检查简直就是神级待遇,也不用担心自己来检查跟熟人碰到,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事叫别人知道。

    显示屏里那里显示着的是我名字,提示我往一号诊室过去,我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下,发现除了一号诊室有人之外,别的诊室是一个人也没有,大概是星期六休息了?我不免做出这样的猜测,心里跟吃了定心丸一样,镇定自若地走入诊室。

    “63号秦白白?”

    诊室里只有一个医生,为保护病人的,每次只进一个病人。

    医生很年轻,是个男医生,脸转过来时,显得更年轻,叫我有点吃惊,要是看别的是不是男医生真是没有什么关系,可看妇科面对的是男医生,我还是有点尴尬,此时,刚对上医生的脸,那张脸着实稚嫩,犹如才二十出头的少男,长得还好看,也就看到半张脸,还有半张脸让口罩给蒙住——

    那双眼睛却是极有神,幽深的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,让我顿时分外尴尬,男医生,尤其是个长得好的男医生,这样子更尴尬,要是女医生,我想可能会好一点。

    “63号?”医生示意她坐下,手指轻轻滑动鼠标。

    秦白白点点头,被他一问,这脸顿时不太争气的红了,又有点热,让她对自己的表现感到非常难为情,这一难为情,她的脸就更红了。

    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医生问她,公事公办的口吻,没有更多的情绪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的情绪才叫她有点冷静下来,眼睛下意识地往他桌上的名牌看过去——周弟弟,我就记得一个人的名字更奇怪,跟他的名字到是差不多,心里想着这个,就有点走神。

    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周医生再问了一次。

    我终于回过神来,试着把心里涌起的想法都通通压下去,“有点痒,不疼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她的声音很轻,羞愧不已。

    “有过性/生活史吗?”周医生问得很自然。

    第002章

    “轰”——

    我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声音,脸上顿时就烫了起来,不用看镜子我都晓得自己脸上肯定是红了,尤其是那烫意,我都觉得快烧了我整张脸,没敢看医生,面对男医生,天生有种窘迫感,慢吞吞地回了句,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很轻,要不是我自己说的,也许我都听不见自己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我以为说把生平最大秘密说了出来,没曾想周医生却是没听见,反而是再问了我,抬头看向周医生,见他眉毛上挑,在等我回答。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才再小声地回答了一次,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周医生应了一声,也没见太多的情绪,手中的笔在病历卡上写字,写字的速度挺快,没一会儿就抬起头问我,“27岁了呀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面上更烫,此时无比庆幸今天选了特大的太阳镜,足以挡住我的脸,硬着头皮问,“周医生,我最近一直觉得痒,痒了都两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“白带怎么样?”他的手在病历卡上写着,边写还边问我。

    我一直觉得这个事太私密,从来就没有跟别人提起过自己的这点事,有时候劝别人容易,自己的事,就有点不太能拎得清,自己到网上也查过,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得了什么,可这个毛病,我又觉得难以启齿,被他一问,对着他那双深幽的眼睛——

    “跟痒之前是一样的,没有什么变化。”

    这到是事实,惟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要是我真得了炎症,白带估计也不会跟原来一样,偏偏我这个是怪事一桩,痒的症状跟百度上的资料讲的一模一样,偏有些症状不一样,本来想自己买点药弄弄就算了,又怕自己乱弄会有后遗症,最终还是决定到医院看看。

    “做个检查吧。”周医生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本来还没觉得他有多高,他一站起来就高我好多,几乎有一米八这样子,几乎将我的身影全挡住,我本来坐在那里,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,人也跟着往后退一步,不太明白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到是没有太多表情,指指诊室里的那张床,伸手将帘子拉开,帘子一打开,就能挡住外面的光线,他刚好站在光源处,帘子与床还有他之间几乎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。

    他离我非常近,近得我几乎都能闻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,人顿时就坐了下去,半躺在床里,恰恰地将双腿分开了些,而他刚好就站在我双腿间——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够吓人的,我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年轻小姑娘,甭提我平时看过的那啥啥片子什么的,再说了,搞计生工作的,对于这种事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,就这种姿势,一个男人站在中间,确实很尴尬。

    但人家是医生,我只能是假装镇定自若。

    “把这张垫在你身下,垫好了。”他拿着一张正方形的一次性薄膜给我,看我把东西铺好,再把棉签递到我手里,“拿好了,自己沾点东西,然后送去化验科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羞。

    难免的,当着个医生脱底裤,而且是个男医生,我实在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,动作就有点迟疑,抬眼看向他,“周医生不走开吗?”

    当着他的面,我哪里好意思?

    “我是医生。”周医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。

    就仅仅一句话,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,让我哑口无语,人家一没有碰我,二没有强扒我裤子,只是叫我自己弄,他站在那里估计是怕我不会弄?人家是医生,我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,岂不是怀疑人家的职业操守?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我硬着头皮微微坐了起来,两条腿搭在床下,两手试着去拉底裤——

    他还站在那里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只得把底裤拉下来,底下瞬间空空的,脸上更是烫得烧人,拿着棉签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,眼睛试图盯着自己那处,平日里洗澡也没有看得仔仔细细的那处,可怜兮兮地闭合在腿间——

    我都不敢抬头,就晓得脸上火辣辣的烫,从小都禁在黑暗处的那处,叫个陌生的男人看了个正着,我无数次安慰自己他就是个医生,才叫自己稍稍的安心一点,把棉签试图往里头弄。

    偏另一只手没洗,我不敢去帮手,只用一只手,把棉签往紧闭的那里伸进去,悄悄地就撑开一点点,就那么一碰,我就把棉签拿起来,——刚想棉签拿起来,手就叫人握住了,我顿时惊愕地抬头,看到周医生那张脸,年轻的、透着朝气的脸,甚至还有点邪气,眼色还带着一点儿笑意。

    “不行的,这样子不行。”周医生摇摇头,对我的动作不太满意,他亲自拿着棉签,手上早已经带着一次性手套,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套上的,一手就掰开我的腿儿,人跟着挤身进来,低下脑袋,刚好瞅着我那里,“这样子是不行的,检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我叫他的话蒙住了,虽说面上烧得厉害,也晓得自己刚才仅仅在入口处稍稍停了下,不由得闭上眼睛,好像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什么了似的,自欺欺人莫过于如此。

    明晓得自欺欺人,也晓得自己这次叫个陌生男人看了个透顶,还是会不好意思,紧紧地闭着眼睛,闭上了眼睛,可感觉更敏感,有手落在我腿间,轻轻地、动作极轻地掰开来,——

    陌生的碰触,叫我瞬间打了个颤。

    有东西……细微的东西往里头进来了——这东西不是我自己的,是别人弄进来的,我顿时身下一紧,敏感的察觉到那东西也就将将进了一点点,似乎是往里面的周边都沾了一圈儿——

    也就一两秒的时间,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,长得我都不想面对这个世界,太残酷了,我怎么能……好吧,我还是难为情。

    在那东西出去时,我分明是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,那种感觉让我动作一下子快了起来,迅速地拉起底裤,把裙子往下拉,更叫我脸上烧得厉害的是我敏感地察觉到底裤好像是湿了——

    难为情这种东西不会随着这项程序做完而结束。

    他把棉签放入密封的袋子里,看都没看我一眼,似乎一点都没人发现我的尴尬,给我开了张单子,口气一直没有变,“喏你去交费,等会来我这里拿这个去化验室化验。”

    我脸上还是烧得厉害,跟做贼似的,迅速地接过单子,跑到一楼去交费,火急火燎的就跑了下去,还把手里的单子卷成一个小卷,生怕叫别人看见我做检查的项目。

    排队足足有十分钟,才轮到我交费。

    我小心翼翼地把单子交过去,收费处的工作人员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,让我多少心里不那么紧张,赶紧把钱付了,再跑回诊室——

    可奇怪的是诊室里坐着的医生我压根儿不认识,那是个中年妇女,与周弟弟完全不是同个性别,我没想太多,以为人家出去了,至少去洗手间解放什么的,人都吃五谷杂粮的,哪里能不去洗手间!

    我进去坐在一边,等待着周医生的回来。

    “63号秦白白?”

    谁曾想,那女医生还叫我。

    我自然点头。

    “刚才去了洗手间,是不是等久了。”女医生说话可轻了,“是63号秦白白吧?”

    我瞬间有点不对,但想着我都让人家小后生看过了,还不如依旧让小后生看,指指手里捏着的缴费单子,“医生,刚才那位叫周医生给我看了,他说让我交完钱就来拿东西去化验室,能不能麻烦医生,打个电话给周医生,让快点过来?”

    我自认说得非常得体,而且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明白。

    估计每个人都是能听懂。

    但是也有听不懂的人,尤其是这位医生,她脸上多了点诧异,看着我,似乎有点迟疑地问我,“这、这……这个你说什么?什么周医生?”

    她一问,我才明白过来好像不太对劲儿,到是急急地问她,“你们这里有一位叫周弟弟的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周弟弟的医生?”她否认,到是很快地就冷静下来,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似的,“我们这里没有叫周弟弟的医生,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
    “轰”——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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